《时代》周刊2006年度最佳图片:美帝的2006
尽管仍然存在很多问题,Mardi Gras仍然搬回了新奥尔良的家。
新奥尔良果然不只是产新奥尔良烤翅的地方。
一名驻伊美军在巴格达搜捕武装分子时稍作休息。
这里有电视和录像机,但是没有和平。
驻伊美军指着一个抗议者的头部进行盘问。
这样的表情并不罕见,也许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发生,只是没有这样的镜头而已。
在靠近叙利亚边境的一个伊拉克逊尼派城镇中,一群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在巡逻期间围着篝火休息。
总是在安静与沉默中,才能体现攻击和伤害的反差。
在连接以色列与加沙地带的检查站,一名巴勒斯坦旅游者坐在水泥隔离带上休息。
阻隔往来的墙,也会荫蔽过客。也仅仅是一片阴凉吧,因为无法超越,仍然隔离。
驻伊美军及伊拉克安全部队搜查巴格达什叶派民兵住所。
画面中心透露出来的惊恐和画面边缘遮挡住的惊恐,都同样令人颤抖。
两名儿童在父亲葬礼上哭泣,其父为法塔赫成员,在以色列突袭中死亡。
孩子的眼睛,是永远的主题。
受伤的美军士兵撤离阿富汗山区。
战争中最令人恐惧其实并不是死亡,而是受伤。那会让你意识到残缺的可怕,并提醒你死并不远。
宾夕法尼亚大学大型动物医院,冠军马正在尽力恢复。
美帝的马,连治疗都是蒙了眼的。
印尼爪哇岛的默拉皮火山喷发。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阿拉伯民兵突袭DJORLO村,秋收用的房屋和工棚被烧毁。
残败的景象,隐没了其后太多的故事和泪水。
难民遭阿拉伯民兵袭击,大约一万名难民聚集在乍得城市戈兹·贝达外的难民营。
难民这个词依然存在这个世界上,并且会繁殖,会滋生,这不是一幅照片,这是一面镜子。
9月时,布什试图成为阿富汗总统卡尔扎伊与巴基斯坦总统穆沙拉夫之间的调停者。
政治家的脚步,走出来的就叫历史么?
21岁的以色列伞兵在黎以战争中死亡,他的家属参加在海法举行的葬礼。
有些伤痛,也许只是简单的重复,如果,只有复仇的力量,没有反省的勇气。
一名妇女通过自家厨房的窗户,一边吃面包一边欣赏环法自行车赛。
只要有风景,窗户丝毫不亚于面前的电视机。
美墨边境圣路易斯附近,工人们正在重新加固边境防线,防止非法移民。
一边修筑以邻为壑的墙,一边号召推翻专制的墙,聪明的,我该拿什么相信你呢?
墨西哥非法移民在拘留所等待被遣返。
这是美帝的问题,我和那个玻璃中的影子一样,静从旁观,保持沉默。
美国中期选举前期,一名秘密安全人员在布什总统停留地进行侦察。
特勤处执行任务就是酷,天高云淡,顾盼自雄。
苏丹军营外残留的遗体痕迹。
这种残痕,竟然比尸体本身更为糁人。
美墨边境存在着严重的非法移民现象,一对年轻夫妇正翻过隔离墙前往美国。
美帝会说,这就叫对自由的渴望。我想说,无论哪种挣扎都是无奈。
在巴格达中部,一名伊拉克妇女看到汽车受到弹炸袭击燃起大火。
美帝给我们的,至少还是一个看得见大火的世界。有些地方,黑的就像那方头巾。
在黎巴嫩南部,一个受伤的男孩在照料受伤的母亲。
这张照片是我最喜欢的一张,个中缘由,请恕难详。
贝鲁特南部,一个真主party聚集的地区被以军摧毁。
疮痍的美感,苍凉而冷峻。身处其间,会骂我这八个字的。
美国白宫办公室,国务卿赖斯旁听布什与韩国总统卢武铉会谈。
坐着的女人和站着的男人,不着一字,其意立判。
1 条评论:
那个女人的东东你想说明什么?
套用一个简单派的说法:“修防非法移民墙?谁给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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